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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幾天又開始做同樣的惡夢...和去年十一月在恆春拍戲陷入膠著時一樣,每晚不斷重複的惡夢……在拍攝現場,我不斷地喊:「準備了,準備了!」所有工作人員卻一樣自顧自的閒散,我愈喊愈生氣:「準備了,演員呢?為什麼還不開燈?」……在半夢半醒的夜裡,微開的雙眼、黑暗的旅館房間,我現實與夢境不分地生氣大喊:「為什麼不開燈?」
我學生時代當過運動選手,我體會過隊員們輪流共飲一杯水的可貴情操;我服兵役的時候經歷過大行軍,我體驗過幾十個兵為了搶一杯水而大打出手的殘忍人性。我經常想,《海角七號》的組合是哪一種團隊?我一直以革命團隊自期。
風風雨雨是必經的過程,但我們要的是結局美好。只是我一直以為那場艱困的仗已經打完,不怕人笑,我的心志經常軟弱…我真的好累!
昨天去看《態度》試片,好幾次忍住淚。透過朋友的介紹和黑人陳建洲見面,最印象深刻的是在互相抱怨、互相勉勵之同時,他邊用手指頭在桌面上寫了一個字「T…E…A…M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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